再看《大長今》(71):申教授打出離奇的成績為長今解難

—大長今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煉的一生 作者:英子
那麼,申教授到底做出了甚麼樣的機智決斷,從而給長今一個正確的示範呢,他在受到李大人的一番蠻橫無理的羞辱後徹夜不眠,終於受到李大人所謂權限可以決定 一切的無理之道的啟發,想出了一個對付李大人並將李大人違法的問題讓上司不得不嚴肅對待的巧妙辦法。當然前提是即便因此讓李大人報復,將自己誤診的過失上 報皇上遭受不幸被罷官入獄也在所不惜。下了這樣的決心,有了這樣的思想準備後,申教授便無懼於李大人的威脅,想出了一個絕對能保證長今信菲不受傷害,消除 三個不通的好辦法。他放棄直接上疏皇上的衝動做法,第二天宣佈成績時讓眾人目瞪口呆。

公佈醫女成績的時刻終於來臨,李大人高高在上的態度命申教授宣佈結果。申教授神態自若的首先宣佈被李大人視為眼中盯的兩個醫女訓練生——長今和信菲的成 績:三個不通歸鄉。李大人對申教授服從他的淫威正洋洋得意,心滿意足,長今與信菲也在聽聞這樣的結果後非常沮喪,以為一切已無法挽回。

然而接下來申教授所宣佈的任何一個醫女訓練生的結果都全部相同,與長今和信菲的結果完全一致,也就是說所有的訓練生都是同樣的成績:三個不通歸鄉。這樣打分數的結果,意味著沒有一個醫女合格,今年的醫女選拔等同作廢。

李大人被申教授這樣出其不意的舉動氣得渾身發抖:“你這是……”申教授理直氣壯:“您曾說過,有關醫術是我的權限,我仔細打過分數,竟然出現這樣的結果,我們走吧,督提調大人下令要我跟他報告此事。”

原來申教授靈機一動,既然打醫術分數的權限在自己身上,他便故意遵照李大人的意思與作法在醫術打分上給了其他所有醫女三個不通的成績,因為除了信菲與長 今,其他訓練生均放棄了醫術實習課程去參加違背國法的頂替妓女的行為,當初申教授認為她們心態不正,不允許他們再上自己教授醫術的課程,連考試的資格都沒 有了。如果不是申教授忍受李大人的命令原諒了這些心術不正的訓練生,給了她們上課的機會,考試的機會,她們早就是在醫術上超過了三個不通的結果,既然連信 菲與長今這樣傑出的訓練生李大人都認為應該歸鄉,其他訓練生犯了如此大的錯誤,在對待醫術的學習上如此心術不正,那就早該打三個不通歸鄉的成績,因此合情 合理,也沒有違背國法,也沒有不尊重李大人的決定,更沒有對醫女們不公平的對待,而且在自己既有的權限之內,無可非議。

這下一來,李大人開始感到不安,收斂了那副囂張的面孔,不得不跟著申教授一同來到掌管醫官提拔、醫女選拔的督提調大人跟前。

督提調大人責問:“這是怎麼回事,這次選拔醫女,聽說選了不少傑出的官婢,可是怎麼會發生這種結果呢?你們給醫女的成績都是秉持公正的嗎?國家花了不少銀 兩,特地舉辦醫女訓練,六個月來提供她們吃住,我怎麼能夠上奏皇上,沒有選出一個可用之材呢?這樣不行,馬上再去準備,我要親自來選。”

這個結果正是申教授所期待和預料的結果,他如此打分數後的結果便是要引起上司的不解和重視,上司不得不親自審查。那麼公開審查的結果,長今與信菲會是怎樣 的結局也大致可以料想得到了。申教授於權限於情理於國法都沒有任何違背,可以堂堂正正面對上司的責問,因此非常坦然。

督提調大人重新考核的結果令他非常驚訝:這次受訓醫女醫術的掌握非常紮實,尤其長今。他厲聲問兩位教官:“這是怎麼回事,這些醫女比其他任何時候的醫女都 要傑出,更何況(對李大人責問)你給不通成績的女孩,她的學識豐富令我驚訝,長今這孩子竟然可以將孟子倒背如流,她的醫術也很了不起,(問申教授)那你又 是因為甚麼理由給長今兩個不通呢?”

申教授:“長今在考上醫女選拔之前,就已經私下施行醫術了……而且我認為施行醫術的人絕不能心存傲慢,所以給了她第一個不通,再者,在區分藥材的考試上, 我是想教她們知道藥材和毒材是沒有特定的區分,但是長今卻正確的分出來了,我認為這也是她過於傲慢所致,所以給了她第二個不通,這是我打分數給成績的一貫 基準,不過在實習醫治病患考試的時候,她已體悟到這一點,本來想消除她的不通,不過分數成績總要有個公平性,我才沒有消除。”提調大人聽後讚許的點頭認 可。

但是當督提調大人問李大人給長今不通的原因時,他吱吱唔唔以長今不聽他話不尊重他為由說長今作醫女沒有具備基本素養。

於是大人再問申教授:“我看到長今第一次的實例施療課程除了長今和信菲之外,其他人都是不通,這又是甚麼理由呢?”申教授回大人:“其他人並沒有準時到病舍來。”

就這樣申教授很自然的就讓上司明白了李大人對醫女們幹了些甚麼,為何其他人沒有準時到病舍來,為何長今與信菲來了反而讓李大人認為素養不夠,這樣一來,便真相大白,長今與信菲平安度過這一劫難。

那麼李大人又是怎樣的結局呢?督提調大人是閔政浩的上司,跟右相吳兼護在政見上是對立的,人格相對正派,他如實匯報皇上兩位教官的做法。這位皇上正如從前 所述,是因為長今送酒登上皇上寶座,伴隨長今入宮成就大業的命運需要而來。他將保護長今並把長今推上最高位置,緣分非常不一般。他的英明果斷,他為扭轉前 代暴君的惡習不遺餘力的作風與艱辛同樣為世人所稱道,他必定在不知不覺中暗中護衛長今未來要走的路,因此,在許多似是而非的大臣們的狡辯中始終思維敏捷, 能明斷是非。

正如上次長今在濟州島為敵將倭人施針治療,本是為情勢所逼為救助百姓不得已而為之,但右相強詞奪理認為長今是有違國法替敵將治病,要嚴厲處置這種通敵行 為。皇上得知原委,斥責右相判斷事情不可忘本,國家下令嚴懲通敵之人為的是救助百姓,因為萬一有人與敵人內通便使百姓遭受更大的痛苦與災難,根本上法令的 制定為的是救助百姓,長今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替敵將治病為的也是求助百姓,本質上怎麼能與通敵行為相提並論,實在荒唐。千萬不可以因小失大,不可以忘本。因 而雖然是皇后提醒皇上要明白長今一案的原委,皇上才重視起來,認真審案,但是從這件事便可看出他對事理非常明白,頭腦也非常清晰。

這次判斷兩位教官的對錯時,也十分果斷,右相同樣強詞奪理,認為皇上下這樣的教旨不許官吏招官妓,也不許以醫女替代妓女,有些過分了,會讓官員士氣低落, 也會引起朝廷大臣們的不滿,一時間很難消除這樣的慣例。右相的強辯實際上是指引起他自己這類人物從上到下一夥官員們的“不滿”,使他們不能再享受燕山君時 的特權,不能再無法無天的為所慾為。因此皇上大罵右相荒唐,他從登位開始方方面面要革除這些燕山君時不正的風氣,沒想到今天還發生這樣的事情,非常生氣, 他教導官吏:制定醫女制度為的是替全國婦女治病,因為男子大夫無法直接替婦女診脈治療,因此想要選拔醫女,以照顧全國婦女百姓的安危,但是藉口這是慣例, 不停發生這樣的事端,醫女的實力又怎麼會好起來呢?朕也將母后娘娘以及諸多內命婦的安危交給醫女們來照料,怎麼能發生這種事呢?

皇上的一席話把右相說得啞口無言,於是督提調大人奏請皇上嚴厲懲處罷免當事官吏以示警戒。皇上准許,李大人因此被罷職,並下令再度發生類似事件,相關的官吏及醫女絕不寬恕,要嚴加懲處。李大人的惡行被利用給長今製造磨難修正心性後便是這樣可悲的結局。

至此醫女的地位因長今的到來開始得到認可與尊重,在今後的人生進程中,皇上將與閔大人一起成為長今最有力的臂膀。

長今順理成章完成師父韓尚宮娘娘的遺志,被派往宮中的內醫院當使喚醫女,終於在放下為入宮的目的學習醫術的心態後學成了醫術也達到了入宮的目的。(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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