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長今》(49):韓尚宮堅守原則並寬容待人

—大長今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煉的一生 作者:英子
我們看到崔氏的陰謀不僅沒有得逞,反而造成了維護長今師徒的皇后的掌權與韓尚宮最高的權限,因此韓尚宮比起鄭尚宮的時候要揭露崔氏的罪惡,掃除御膳廚房的惡習有了十分有利的條件,但也更為艱鉅而危險。

那麼韓尚宮是怎樣開始實現鄭尚宮的願望的呢,她掌握實權後,對曾經與崔氏一起逼迫侮辱過她的手下尚宮們又會採取甚麼樣的態度呢?

鄭尚宮把職位正式移交韓尚宮第二天馬上要離開皇宮之前,對韓尚宮有過十分誠懇耐心又滿懷期待與信任的教導:“記得我小時候,牽著我爹的手到宮廷來就喜歡上 宮廷,身為士大夫家的女兒,雖然爹爹阻止我,我還是入宮了,但是小時候華麗的宮廷原來只是假象而已,雖然宮中人來人往,但是宮廷是寂寞的,也許大家都因為 孤單寂寞,才會有妒嫉與猜疑,也許因為孤單寂寞,想要承蒙皇恩,因此想盡辦法獻慇勤,因為孤單寂寞,想要擁有財富,因此才會侵害他人,因為孤單寂寞,想要 掌握權勢,才開始玩弄權謀之術,你要體諒她們,同情她們,就像你堅守的原則一樣,要多體諒這些人,如果不這麼做,你的堅持果斷,只會讓人覺的你是個可怕的 陌生人。應該不容易,堅持果斷和通融體諒。但是,你一是可以做的到,不要太計較就好,這是我在臨走前給你的最後一句話。最困難的事就是人的事了,御膳廚房 的事你本來就做的比我好,我不會擔心的。”

鄭尚宮就是這樣一位既堅守原則、又通情達理、寬宏大量的人物,對待手下的人,既公正無私又關懷體諒,能放下個人的怨恨去包容別人的缺點,長今因此從小就非 常喜歡鄭尚宮,每當因師父的苛嚴而委屈掉淚的時候,鄭尚宮總是像祖母一樣慈祥地安慰她,給她講許多好聽的故事,還經常瞞著韓尚宮偷偷實現長今調皮的願望。 在長今一生的成長過程中,鄭尚宮在待人處世上的寬容大量,仁慈善良給了長今非常深的影響因此才說她是引領長今的另外一個“師父”。

正是鄭尚宮臨走前的一番勸導,韓尚宮開始正式克服自己性格上待人過於嚴苛的毛病,除了按崔尚宮的意願讓她到到醬庫去,讓人填補她的空缺,其餘人全部留任, 沒有尚宮被降等和開除,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尤其當初那幾位曾當眾侮辱過韓尚宮為賤民不肯服從領導的尚宮們,慶幸這一次沒受到處罰,但仍不敢相信韓尚宮如此 寬容的對待她們,認為其中也許有甚麼目的,介心依舊十分重,讓彼此小心自己的言行。正如鄭尚宮所言,宮廷裡人與人之間很難互相信任,總是彼此猜疑,大家長 年習慣了崔氏家族玩弄權術的狡詐與陰險,已經不敢相信世上會有人真心待你。所以鄭尚宮對待手下的宮女像父母家長一樣耐心勸導,仁慈寬厚,儘量讓孤獨而缺乏 家庭關愛的宮女們感受到普通家庭的溫暖,因此既便是對她公正無私做法非常“恨”的提調尚宮到最後也不得不從內心稱讚她是個非常正直的好人,從個人角度上還 是很喜歡和欣賞她的為人的。可見她在宮女們心目中所具有的威望,大家對她是敬服感佩的。韓尚宮要歸正御膳廚房的惡習,就必須做到這一點。

韓尚宮真的非常努力認真地按鄭的勸導去對待自己的工作和手下的宮女甚至是對刁難過自己的提調尚宮。當皇上問她為何上任有一段時日而一直不見她親自呈上菜餚 來時,提調尚宮在一旁非常緊張不安,不知實權在握的她會說出甚麼不利自己的話來,結果韓只字不提提調尚宮對自己的侮辱:不讓她見皇上的行為。

不久閔大人因上次韓尚宮被崔家綁架耽誤參與競賽一事發現了宮廷捕盜廳與右相大人、崔氏家族上下勾結的關係,十分震驚 ,因此決定到司憲府調查他們背後隱藏的不法行為,並請求得到長今與韓尚宮的協助,認為捕盜廳將他抓去的非法綁架韓尚宮的人輕易放走,反倒將罪責推到韓尚宮 的頭上十分怪異,聯想到自己秘密查獲的右相大人幾年非法侵吞國家田產之事與崔家長年獨佔皇宮物資買賣的不尋常的生意,感到背後隱藏著巨大的危害國家的罪 惡,要剷除這批“惡人”,因此一直身份隱密地調查右相與崔氏的關係並期待掌握更多的證據。

為此韓尚宮恢復了崔氏五代掌權前的御膳廚房宮女的原有的出納制度,讓長今擔當出納內人,負責記錄宮中各處所有宮女所用物資與廚房所有物資的出入數量,結果 發現了巨大的漏洞,宮女們不僅從來不把用剩的東西歸還宮裡,尚宮內人們居然還可以隨意領取宮中物資為己用,尚宮們更是以為這是慣例,有的還拿出去賣以換取 錢財,甚至提調尚宮的生辰宴會上敬獻的生日禮物用的都是宮中公用的這些物品,一時尚宮內人們人心惶惶從此所用物資一下劇減了一半,不僅提調與尚宮們極有可 能因此受到上頭的懲罰,甚至各處所的官員們也都因閔大人的上奏而被皇上撤免,閔大人與韓尚宮、長今因此被右相大人和崔家恨的咬牙切齒,右相與崔家不明閔大 人真實的身份,也不知是誰的關係在背後支撐他,但感覺到了閔大人想要動搖他們體系的根基,決定給他一次教訓,以莫須有的罪名將他流放,就像當初敢於動搖他 們的成均館儒士靜庵趙光祖一樣的下場。

在這裡先不說閔大人結果怎樣,先看看韓尚宮處理這件事的態度與做法,因為她是為長今將來最後的收尾打著基礎。尚宮們由於不信任韓尚宮,以為韓尚宮之前的對 她們留任的寬容目的是為了揭露她們以往貪拿宮中物資的不法行為以治她們更大的罪,因此為求自保一齊向提調反映,請提調尚宮想辦法,提調尚宮見自己也被牽扯 進去又無權干涉韓尚宮,只好到醬庫與崔氏商量對策,崔氏滿腹嘲諷,說就是因為自己不在最高尚宮位置上,所以危險的事一件接一件。但崔尚宮想要尋找機會再度 復職,把韓尚宮趕下臺去,於是答應提調尚宮會幫忙的,她於是令令路每天監視長今與韓的動向,並把出納帳本偷出來。這就叫做賊心虛,其實韓尚宮沒有想針對崔 家,也沒有想針對任何個人去查這些漏洞,她只一心做好本分的工作期待建立不給國家帶來損失的合理的出納制度,這原來就是原先就有的制度,在崔家的以權謀私 的掩蓋下被拿掉了而已,但是正規合理的制度的恢復與歸正必然觸動到這些不法人士的利益與想掩蓋罪惡的驚恐與報復,這是無法避免的邪惡反抗。

因此韓尚宮目的不在於懲罰任何一個人,而在於維護皇宮應有的管理秩序,杜絕今後以權謀私行為的發生,不法事情一旦被揭開,由此涉及到的犯事的官員自有皇宮 法律去懲處,這也是必然的,我想說的是那些以為是慣例而私自拿取宮中物資的崔氏手下的尚宮們雖然無意中犯了錯,但罪仍可恕,韓尚宮因此原諒她們,既斥責她 們自私的行為說明自己絕不允許再度發生這樣的事情,也同時給她們一次機會,讓她們從此改過,下不為例。

這樣的做法,真正的讓人感受到了韓尚宮不趁機報復的為人與堅守原則不動搖的正直無私,尚宮們這才開始相信她,在提調尚宮也無權干涉也想不出任何辦法,其他 官員都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韓尚宮本可以明正言順地將她們全部撤換的情況下原諒她們,表達出的大度真的感動了她們,從此這些尚宮們不用再為不討好上司們而擔 驚受怕,也可以信任自己的上司,只要將本職工作做好,就可以安心了,同時作的好還有公平競爭的機會,在韓尚宮受難之前,御膳廚房的風氣真的變得十分有正氣 了。也讓這些長年生活在崔氏家族手下的尚宮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恢復人性的輕鬆與自在。

這一切人心的歸正、秩序的歸正雖然維持時間不長, 卻在宮中埋下了深厚的道德基礎以及人們對這份正氣的渴望。對信任與互相幫助關心的關係的渴望是發自內心的,因此當長今再度學醫回宮後,崔家被送上審判臺之 後,一切很快恢復正道。這就是韓尚宮受難前為長今最後完成使命打下的堅實的基礎。

接下來再說到閔大人,他是一位代表皇宮正派勢力的暗行御使,為掃除皇宮頑固的右相勢力履行自己的職責,以解除為長今入宮而來的這位皇上受制於右相挾持的困 境,但始終不能如願,他其實是協助長今最後歸正皇宮秩序而來的,因此與長今命運緊密相關。這一次他被發覺動搖右相的根基而處於危險之中,但是他協助長今並 與皇上一起將長今推上最終人生目標的使命不會讓他再像上次趙光祖那樣輕易被流放,因此今英在此扮演了一個十分矛盾的角色,她對閔大人的感情上的執著,她維 護閔大人,幾乎等於為他而活著的執著的情感讓她不顧一切的救下了閔大人的性命與前途,倒是在無意中為長今做了一件好事。

今英將自己之所以能在寂寞的皇宮違背自己的本性為家族利益賣命的生活持續下去,就因為有閔大人的存在能安慰自己,所以她要求崔判述保全閔大人,不許動他,否則她會做出不利家族的事來。

也因為她面見閔大人,勸閔大人向右相大人妥協以保安全和前途,讓閔大人非常吃驚和厭惡今英本性上的改變。為此閔大人得知了右相大人的勢力暫時難以輕易動 搖,不僅如此還引起了他們的驚覺他決定隱退,又調回內禁衛,並以執行秘密調查倭寇的任務為由再度向外宣佈他被調往外地,以更好的暗中掌握右相一夥更確鑿更 大的犯罪證據,因此隱藏在長今養父德久叔家,連長今也不知道,右相一夥的確找不到他的影子,又見他肩負調查倭寇的國家重任,不敢輕易動他,只好暫時作罷, 閔大人因此逃過這一劫。

但是韓尚宮與長今成為了他們伺機陷害進行剷除的目標。就在這樣的當口上,長今的身份在無意中被暴露,韓尚宮為保護長今不被崔家殺人滅口,招來了意想不到的災難。(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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